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慢慢的，黑衣女子处于下风，很显然，她的修为比不上凌如霜。

擒贼先擒王，黑衣女子这次直接把目标转向了姜成。

只觉眼前一道金光，黑衣女子消失不见，等凌如霜转身时，才发现她已经悄然间接近了姜成。

“流光闪？”

只见女子变掌为爪，朝着姜成的脖子抓去。

这一爪很强劲，如果被击中，即便姜成不死也得脱层皮，但是令人奇怪的是，姜成没有躲，而是默默地站在那里，眼睛注视着那个女子。

被姜成那么看着，女子居然低下了头，似乎是不敢与他对视，又似乎是在做什么亏心事，心里很是惭愧。

果然，那一爪在姜成脖子前半厘米处停了下来。

“噗！”

同一时刻，凌如霜也把匕首插进了女子的身体里，黑衣女子一口鲜血喷了出来。

“呃……”黑衣女子身体一软，朝着前面趴了下去，幸亏姜成手疾眼快扶住了她。

摘下面罩，姜成发现她是雨蝶，但是现在已经是慕容夜的他，自然不记得雨蝶是谁。

他不记得，不代表凌如霜不记得，看到这个想杀姜成的居然是雨蝶，凌如霜很是震惊。

“雨蝶，你也是三界盟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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