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眼中没有丝毫怜悯，反倒充满了邪恶。

“你们这些家伙，应该喜欢玩弄凡人吧！看着因为你们随手的恶作剧，互相仇视、甚至拔剑相向厮杀的兄弟，明明前一刻都能做的女人，下一刻变成高高在上的仙佛…你们一定很开心吧！”

“所以为什么！为什么要戏弄凡人！为什么要插手凡人间的事情！你们做好高傲的仙佛，我们卑微地活着，在你们傲慢的眼神中卑微地活着就好！为什么要做这些！！”

“不可亵玩是吧？今晚，我要让你知道凡人的愤怒，还有凡人…是怎样玩弄仙佛的？！”

……

……

啊~~

良久，一道如娇似媚的呻吟打破夜的宁静。

佛光婆娑倒在金莲台上，金色佛眸无神地看着天空，身子烂如泥，软若酥，偶尔抽搐一下。

嘭！！

忽然，金莲台子无端破碎，化作点点碎金散去。

神佛幻象，比丘尼吟唱，所有佛光消失。

婆娑跌落下来。

秦天连忙伸手抱过，看着瞳孔恢复黑白色的婆娑，目光从未有过的怜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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